一、故事梗概
古言玉本是刑部尚书古宏的嫡长女,生母早逝,由继母陶翠翠抚养长大。她曾痴恋卫国公府的卫庭轩,甚至为了见他跳进池塘,昏迷三日。醒来后,古言玉仿佛脱胎换骨,不仅打了嚣张跋扈的庶妹古言画,还主动向卫国公府提出解除婚约。在清水寺,古言玉等人遭遇刺客,幸得威远侯秦荀殷相救。此后,古言玉的生活发生了诸多变化,她与陶翠翠母女等人的矛盾不断,而秦荀殷似乎对她产生了兴趣。
二、内容解答
1. 为什么古言玉会跳进池塘?答:她想去找卫公子,父亲不允,她回去的路上心神不宁,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池塘。
2. 为什么古言玉会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答:前世她嫁进卫国公府后受尽折磨,如今重生,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且卫庭轩对她无意,还登门退婚,让她心灰意冷。
3. 为什么古言画要去浅云院找古言玉的麻烦?答:她嫉妒古言玉,认为古言玉丢了古家的脸,同时也想讨好陶翠翠和古言依。
4. 为什么秦荀殷会出现在清水寺?答:他奉旨回京述职,路过山下官道时,正巧遇到李修寒身边下山求救的护卫,得知李修寒遇险,便带领随从赶到寺里。
5. 为什么太夫人着急秦荀殷的婚事?答:威远侯府三代忠良,太夫人希望秦家有嫡子继承家业,而秦荀殷长年不在家,婚事一直拖延,太夫人为此日夜劳心。
6. 为什么古言玉不愿意嫁给秦荀殷?答:秦荀殷克妻克兄还克父的名声在外,古言玉不想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又把自己活成个短命鬼,她还想好好尽孝,让害她的人自食恶果。
7. 为什么太夫人要给古言玉送请帖?答:太夫人认为若古言玉是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那她就不是个蠢笨的,太夫人想亲自见见她,且太夫人将古言玉高高抬起,她就不敢不来。
8. 为什么古言玉做噩梦后会觉得是佛祖在责怪她?答:她认为自己被威远侯所救,却没有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所以佛祖在惩罚她。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鲜明。古言玉的重生让她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女子,而是懂得反抗和保护自己的人。小说中不仅有古言玉与家人之间的矛盾冲突,还有她在面对威远侯时的复杂情感,以及她对自己命运的思考和抗争。故事节奏紧凑,引人入胜,让人期待后续的发展。
四:《毒女嫁到》精彩内容: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并不打算草草地了结自己的性命,她还想在老太太和古宏面前尽孝,等他们百年之后给他们送终。
她还想让那些想害她的人自食恶果,后悔生为人。
她有太多的事想做了,她想好好地过一生,活得风生水起,人人艳羡,她不想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又把自己活成个短命鬼。
古言玉深吸口气,缓缓平定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朝秦荀殷敛衽道:“侯爷说笑了,想嫁进威远侯府的女子上至公主下至无名小卒,数不胜数,但像我这样一个被退了婚的风评不好的女子,只怕是无福消受侯府的富贵荣华的。”
秦荀殷深深地打量她,忽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古言玉眼眸大睁,想出口喊人,却又生生忍住,喊了人来又如何,就秋月那三脚猫的功夫,十个加起来都不是秦荀殷的对手。
更何况他身边还带着三个武艺超群的护卫。
她慢慢垂下眼,桃花眼的长睫毛微微下倾的时候像是有一片羽毛在秦荀殷的心尖上捋过,让他忽然觉得有些发痒,捏住古言玉下巴的手不由地加重了力道。
古言玉疼得“嘶”一声。
秦荀殷却好似没听到她的声音似的,丹凤眼露出几分阴翳来,他缓缓道:“你这张脸倒是挺好看的,也颇有胆量,可惜,嘴巴有点讨厌,不怎么会说人话。”
古言玉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怒气,整个人僵在那里,心中忐忑不安,秦荀殷的手是真心地重,她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给他捏碎了。
而她不敢叫喊,她不敢惹他更生气。
一股委屈涌上来,古言玉的眼眶蓦地湿了,一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落到秦荀殷的手背上,秦荀殷忽地觉得自己的手背被烫伤了般,乍然松了手。
他不明白,这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
罢了罢了,他也不是非要娶她的,只不过母命难为,他另择她人便是。
古言玉得到喘息,兀自深吸了几口气,逼回眼里的湿意,用一双泪汪汪的桃花眼望着秦荀殷道:“侯爷征战沙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何苦为难我这个小女子呢?”
秦荀殷最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觉得自己简直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有点混账,正准备致歉,古言玉却又抢在他的前面开了口。
“我被卫国公府退婚,名声扫地,这世间看我笑话的人能手拉手围着汴京城绕三圈,我若是嫁进勋贵之家,免不得要因此受欺辱遭白眼,和卫国公府有婚约的这些年,我已经受够了,实在不想再和豪门大户扯上什么干系,还请侯爷放过我吧。”
秦荀殷闻言,为数不多的那点歉意瞬间烟消云散。
“况且卫国公府来退婚,我心已死,如今站在侯爷面前的也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侯爷要我这种活死人来干什么,看家护院吗?”古言玉抹了抹眼睛道。
她口气生硬,也不知道到底是被气的还是心有不甘。
大约是被气的,她在气他下手没了轻重,险些捏碎了她的下巴,她看上去可不像心有不甘的样子,且她若是真的因为卫国公府退婚之事伤心欲绝,怎还有闲情逸致来此处泡脚?
看见她们之前,他分明听见了她的笑声。
那笑声婉转清幽,煞是好听,好像能随风侵入人的心底,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小女子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听着就没有一句真话。
古言玉吸了吸鼻子,敛衽朝秦荀殷行礼道:“我与侯爷单独见面,已是不妥,若再呆下去难免让丫鬟小厮们多想,我不愿多生是非,便告退了。”
她落下话,也不去看秦荀殷的脸色,微微低着头,朝春花和秋月走去。
秦荀殷望着她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眼泪留下的水渍还在,刚刚那股灼烧之感仿佛还没有褪去,他脑海里又浮现起那小女子泪盈于睫的模样来。
当真是楚楚可怜。
左一他们走上前来,左二笑道:“侯爷可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秦荀殷丹凤眼微挑,挑得左二心惊胆战,在秦荀殷瞥向他的时候赶忙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左一道:“母命难为,属下等知道侯爷的无奈。”
秦荀殷问:“你们说她像是一个因被退了婚而郁郁不欢看淡人生的女子吗?”
左一、左二和左三齐齐摇头。
左三道:“她哪里郁郁寡欢了,属下见她倒是悠闲自在满心欢喜得很。”
左一和左二齐齐点头。
秦荀殷冷哼道:“险些就信了她的邪。”
左一、左二和左三一头雾水,听不懂他们家侯爷到底在说什么。
秦荀殷又道:“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吗?”
“刑部尚书古大人在这里有个小别院,专程用来避暑的,古大人的小儿子从小娇气得很,每年夏天都耐不住汴京的暑热,非得到这里来避暑,那古家大姑娘应该是来这里探望她弟弟的,没想到这么巧竟然遇到了侯爷。”左一解释道。
秦荀殷莫名地笑了笑:“无巧不成书,走吧,回去。”
古言玉回头看了眼秦荀殷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她好似这才回过神来,双腿蓦然发软,后怕地跌坐到地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地剧烈地跳动。
原来她真的还活着。
春花和秋月见她们家主子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惊失色,赶忙上前去扶古言玉,秋月奇怪道:“姑娘怎么出了一脑门的汗?可是哪里不舒服?”
古言玉一抹额头,果然摸出一手的汗,她深吸口气道:“没有哪里不舒服,是被吓的。”
春花追问:“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威远侯欺负姑娘了?”
古言玉由着春花和秋月将她扶起来,她双腿仍有些发软,心脏的跳动久久不能平息下来,她觉得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死了,她道:“别问了,扶我回去躺会儿。”
古言笙刚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古言玉一副要死的被两个丫鬟架回来的样子,小小少年的眉毛皱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问道:“出去一趟,是见鬼了吗?”
古言玉有气无力地躺到躺椅上,摆摆手说:“比见鬼还恐怖。”
古言笙饶有兴致地发出一声“哦?”
秋月嘴快地接话:“我们姑娘在小溪边玩儿水的时候遇到了威远侯,那威远侯也不知道跟我们姑娘说了什么,吓得我们姑娘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西北大将军威远侯?”古言笙难得的越发露出几分兴致来,“是他吗?”
古言玉反问:“你知道他?”
“民间有人专门就威远侯平定西北十八部落的英雄事迹写了话本,我偶然看过相关野史,知道一点,怎么,你很怕他?”古言笙问道。
不知怎么的,从古言笙嘴里听到“你很怕他”这四个字,让古言玉本能地对惧怕威远侯这件事产生了抵抗,她一抹额头上的冷汗,嘴角扯出一个嗤笑来:“我怕他?”
“他可是长了三头六臂?如若没有,我怕他做什么?”她眼里盛出几分不屑一顾来。
古言笙了然地笑了笑,不再和古言玉多说,回书房看书去了。
威远侯府,姚惠清正在向太夫人回禀查到的事情。
“古府并没有对这件事三缄其口,当时院外的大厅里又有很多下人在场,奴婢找人买通了府里的一个老妈子,那老妈子特意去打听了这件事情,想来是不会错的。”姚惠清恭敬地朝坐在炕上若有所思的太夫人禀道,“当时大姑娘刚醒,醒来后便直接入了大厅,说他们古家能和卫国公府结亲,原是高攀,如今既然卫公子对她无意,就请长辈做主,帮她解除了这门婚事,从此她与卫公子便能婚嫁自由,再不相干。”
太夫人若有所思:“你确定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姚惠清点头:“这件事奴婢反复确认了,不会有错的,不过若是那大姑娘事先就得到了风声,知道卫国公府是去退婚的,为了保存古家和她自己的颜面所以到了大厅后才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有丫鬟进来禀报:“太夫人,侯爷过来了。”
太夫人笑道:“快让他进来。”
“这么晚了,娘还没睡,和姚妈妈在聊什么?”秦荀殷精神抖擞地走进来,坐到太夫人的身边,姚惠清赶忙给他倒了杯茶,将自己查到的事情又说给秦荀殷听。
听秦荀殷道:“看来娘是看准她了。”
太夫人就笑:“看不看得准,还得等我亲眼看了人才知道。”
“娘在这边剃头担子一头热有什么用,人家姑娘若真是聪明的,自然不愿意嫁给我,愿意嫁给我的,多半是个不怕死也没脑壳的,即便嫁了进来,娘也不会喜欢,何必呢?”
太夫人的脸色沉下来:“我威远侯府,三代忠良,你父亲和你兄长为了大梁的江山稳定,皆战死沙场,而你也耽搁到如今,我就不信,我威远侯府会没有嫡孙,只要是我看上了,不管他们古家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把他们家的大女儿嫁到我威远侯府来。”
秦荀殷一脸的无可奈何,看来太夫人对嫡孙的执念他是如论如何也动摇不了了。
罢了罢了。
太夫人道:“惠清,送三封请帖到古府去,一封给古大人,一封给古家老太太,一封专程给古家大小姐,你亲自去送信,就说我这个老太婆有请,还望大姑娘赏脸。”
秦荀殷微微一惊。
姚妈妈也有些不可置信:“太夫人会不会太抬举她了?”
太夫人笑道:“若真如你所言,是那古家大姑娘率先提出的解除婚约之事,想来她就不是个蠢笨的,我们家和古家素来没什么来往,如今贸然去请,大姑娘心中定然有计较,指不定就称病不来了,但我若是将她高高抬起,她就不敢不来。”
姚惠清忽然就明白了,笑道:“是。”
秦荀殷回到外院,对左一吩咐道:“帮我办件事。”
左一上前一步:“侯爷请吩咐。”
两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左一听完,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秦荀殷。
他道:“侯爷不是不相信鬼神之说吗?怎么现在却突然要属下……”
秦荀殷悠悠地瞥过去一个眼神,左一适时闭了嘴,他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拱手道:“是。”
而秦荀殷不知道,他刚离开寿康院,姚惠清便对太夫人道:“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
“什么事?”
“古家大小姐今日去白启山的凌云别院看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去了,听说还给她的弟弟带了不少东西,满满当当的装了整整一马车。”姚惠清说。
太夫人闻言,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来。
古言笙一直在书房待到天黑才出来,见古言玉还优哉游哉地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小眉头不由地拧起来:“东西已经送到了,你怎么还没走?”
古言玉桃花眼眼尾一挑:“枉你读了那么多的书,这就是你对长姐说话的态度吗?”
古言笙面无表情道:“你本来就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