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梗概
苏小格的父亲去世后,母亲带着她改嫁进了穆家。在穆家,苏小格与母亲关系紧张,她对父亲的死因心存怀疑。在学校里,苏小格遇到了达语,而达语的父亲颜钰竟是苏小格父亲的旧友。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让苏小格对身边的人产生了更多的思考和疑惑。在穆家的生活中,苏小格与穆启然、穆晰然等人之间也有着复杂的情感纠葛。穆启然对苏小格的态度时而温柔,时而让她感到困惑和不安。在这个过程中,苏小格逐渐发现自己在这个家中的位置以及对家人的情感并不是那么简单。
二、内容解答
1. 为什么苏小格的母亲要嫁给穆卓轩?文中未明确提及。
2. 为什么苏小格的父亲会突然心脏病发而死?苏小格对父亲的死因产生怀疑,文中暗示可能并非自然死亡,但具体原因未明确。
3. 为什么苏小格对母亲的态度如此冷漠和敌对?因为她认为母亲在父亲去世后表现异常,且迅速改嫁,让她对母亲产生了不满和怀疑。
4. 为什么穆启然要吻苏小格?文中提到他可能对苏小格有着特殊的情感,但具体原因未详细说明。
5. 为什么颜钰要让达语给苏小格那张照片?可能与苏小格父亲的死有关,或者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文中未给出确切答案。
6. 为什么苏小格看到母亲和穆卓轩参加公益晚会的画面会想起过去?因为这让她对比了现在母亲的样子和过去与父亲在一起时的不同,引发了她对过去的回忆和对现状的思考。
7. 为什么苏小格在学校晕倒摔下楼梯后,穆家的人对她的态度有些怪异?因为他们怀疑苏小格是故意摔倒或者与别人发生了冲突,而穆启然可能对苏小格和达语的关系有所误解。
8. 为什么穆启然突然想要接近苏小格,带她参加各种活动?可能是他对苏小格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也可能是他想要了解苏小格的内心世界。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鲜明,通过细腻的心理描写和复杂的人物关系,展现了一个充满矛盾和挣扎的故事。苏小格这个角色的刻画十分生动,她在复杂的家庭环境中努力生存,内心的矛盾和对亲情的渴望让人感同身受。小说中充满了悬疑和情感的交织,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断思考和探索,是一篇具有深度和吸引力的作品。
四:《豪门继女》精彩内容:
“几何里的辅助线,就像你为了到达一个地方,而选择一个合适的点架上梯子。”穆启然说着,俯身在苏小格的课本上敲了一下。
一身清爽的气息,很明朗的声音,说:“你看,你这梯子搭的就有点偏了,虽然这样也行,是可以求证出结果,但太麻烦了。要走许多弯路,才能到达你要去的地方。”
刚开始,对穆启然要为她补习功课这事儿,苏小格还是十分别扭抗拒的。每次等他敲门进来,都会故意摆个脸色给他看,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谁知道他一开口,苏小格就开始走神。
他讲课的时候十分专注。语气、神态、以及讲课的方式,都让她想起曾经站在讲台上的爸爸。一派学者的温雅风范,洋洋洒洒的英姿,让人觉得骄傲。
语言幽默、风趣,能将所有晦涩的知识,用自己通俗的语言串起来。
大约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不由自主敛起一身自保的盔甲,时不时的看着他的脸发呆。
小的时候,苏小格很喜欢黏在爸爸的身后,经常引起妈妈半真半假的妒忌唠叨。
小学是在他持教的大学附属小学上学。每天放学,她都会跑到他的学校去迎接他,等他下课,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
爸爸是讲经济学的。在学校很受同学的欢迎,也常常会有外校学生慕名来听。
每次开课,都是人满为患,来的太晚的同学,还要在隔壁教室里带凳子过来坐在过道里。
苏小格每次过去,他的讲座都是刚刚开始。她便把书包自肩膀上卸下来,放在脚下,踮着脚尖,爬在玻璃窗上看他。双手扒眼摁住鼻子,冲他做各种丑脸,引得同学纷纷回头来看,哄堂大笑,才会嬉笑着吐吐舌头跑开来。到校园后面的小操场去玩,等他下课。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沙坑。很少有人过来练习跳远,但是里面的沙土却很干净,亮晶晶的红色。她喜欢蹲在里面用沙子堆出想象中才会有的城堡,直到父亲快步过来,大声叫我,“小格……”她才带着一身一脸的沙子向他飞奔过去,撒娇的扑个满怀。他会举起双臂将她抱起来,苏小格就在他的怀里,“咯咯”笑个不止。
那时候,真是幸福,每次听到身后急速的脚步声,都知道爸爸来了,来带她回家。
唯有一次,那时苏小格已在寄宿初中上学,父亲看到她又跑过来等他,脸色都变了,神情有些不安焦躁,一副从未有过的严肃的样子训了她好久。才破天荒的将她带入他的课堂,安插在两个男孩子身侧的空位里。塞一本历险记给她,叫她安静。
九十分钟的讲座,刚开始苏小格还能两眼放光的,崇拜的看着爸爸的脸。
到后来,听着四周莎啦啦的笔记声,就觉得无聊了,目光开始四下里张望,身体也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乱动。
看身后有个漂亮的女孩子,认真哗啦哗啦做笔记的样子,探头去看,才发现她居然在画爸爸的肖像。
是一张侧面,眉目俊朗,弯弯的眼睛,微微带着笑意。垂首,软软的头发盖住前额,非常神似。
苏小格不由的扭过脖子去,“咦……”了一声,静悄悄的教室,突然被她一声引得大家纷纷回头。
坐在身侧的男孩,大约被她打扰到了听课,有些恼怒。伸手一把将她就给提溜了回来坐好。又在她面前立起一本书来为她做个掩护,才自口袋里摸索一会,找出一袋跳跳糖,打开来,取出一粒塞进她的嘴里。
第一次吃到跳跳糖,刚含进嘴巴里,就听它跳来跳去,敲的牙齿砰砰碎响。觉得十分新奇,却再也不敢张开嘴巴。就那样,含着一颗跳跳糖,乖乖的,安静的直到下课。
“砰……”
正回忆往昔,却被穆启然用力在脑袋上敲了一记。
猛然回过神儿来,看他有些促狭,皱眉瞪着眼睛看她。
“你……很像。”苏小格目光有些迷蒙,盯着穆启然说。
穆启然愣一下,突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睨着他,说:“想起来了?”
这回到是让她又呆了呆,想起什么来?苏小格梦醒了似的,茫然看着他的脸。
大约是看到她目光中的茫然无知,穆启然略略失望,抬手又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真不知道你这脑袋是用来干嘛的?”说完起身居然转身就走了。
留下她自己对着一本练习题抓狂。
刚在神游,他讲什么,她半点都没听进去。
盯着那些题目发呆,都有些急躁了。过一会儿听见门吱呀一声轻响,被人推开来。苏小格以为是穆启然,便头都不抬,啪啪拍着手底下的练习册,说:“快教我,快教我。”
大约因为穆启然身上有太多类似于爸爸的气息,所以在这日渐的‘授课’时间里,苏小格跟他说话交流,渐渐放松下来,不那么疏远冷淡。
半天没得到回应,一回头却对上母亲冰冷审视的目光,苏小格就愣住了,放松的神经开始一点点收紧。
“你……”她手上的盘子里端着两杯果汁,关心女儿的慈母似的,走前来放在苏小格的桌角。
目光冷且复杂,凝视她一会,微微低头,像是在找合适的措辞。抬手掠起鬓角的头发,有些难堪似的,淡淡别开视线,说:“在这个家里,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惹事生非,做些多余的事情。”
又顿一下,回头看住她的双眼,大约怕自己这样含蓄的措辞苏小格不能明白,又说:“别招惹穆启然!”
一句话,让严阵以待的苏小格顿时有些神经绷坏的错觉。而后又有些啼笑皆非的羞愤感,想要哈哈大笑三声。
她还真是我苏小格的母亲呢。
不等苏小格说话,走廊里又响起沉沉的脚步声,是穆启然。母亲又盯她一眼,拿着盘子转身出去,在门口跟穆启然打个招呼。
别招惹他?苏小格嗤的冷笑一下。挑着眉毛起身,走过去。
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招惹试试看。她有些挑衅的冲母亲的背影扬扬下巴。
她不等穆启然进门,突然起身冲他走过去,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扬着脸,故意嘟着嘴巴腻着声音,嗲声嗲气,冲他嚷,“刚才讲的全部没听懂,再来再来。”
估计她的样子一反往日的冷淡,突然太过热情、轻佻,吓住了他。让他一时愕然,脸上表情十分丰富,迅速变换间,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目光渐渐深邃,眼底睱着笑,半天没有说话。
等苏小格在这样沉默的尴尬羞耻里,泄了气的悄悄放开他的手臂,看母亲施施然下了楼去。他才带着点叹息,伸出食指戳戳她的额头,心疼人似的口气,软软的说:“你呀……”
“为什么总要跟阿姨作对呢?”
方才的那点丑陋心思,被他一眼拆穿,苏小格只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顿觉乏然无味,十分没劲。
想着这个平日里莫名其妙总是装出一副维护她的人,偏偏此刻故意不配合她使她难看,一时恼羞成怒,挥手说:“走走走,离我远一点。”穆启然闻言瞬间拧眉。
“我是妖怪、混世大魔王,谁要靠近我,我就要使谁受伤。”她说。穆启然闻言拧紧的眉头又松开了,忍不住似的摇头,对住她软软的笑。
“怎么翻脸了?”他欠身凑近一点看她,笑微微的,将她手底下的练习册抽出来。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伸开一双长腿,说:“我到是挺期望,你哪天真的能像刚才那样,冲我撒娇卖乖或者争执闹脾气也好。”
说完,还一脸认真,双目低垂,软软的视线定定落在她的脸上,隐隐有些小小火苗攒动的错觉。
之前总觉得用缠绵形容目光十分奇怪,而现在苏小格才仿佛明白了,原来真的有这样的缠绵的让人害怕的目光,灰灰的说不清辨不明。
苏小格一时不知所措。慌忙别开脸。
这个人,演戏技艺太高。她总要小心防备着,提醒自己不要入戏太深才好……
就像一个初入江湖的无名氏,突遇一个绝世高手。有眼不识泰山,想要跟人家一决高下。结果刚一出手,就被对方准确看出拳路。没打呢,便已惨败。有些灰溜溜的。
苏小格那掩饰不住的蠢样,看来到是让他一时心情大好。扬着眉眼笑,又是那种软软的,心疼人似的口气说:“小笨蛋……”抬手,似有些情不自禁,胡乱扒拉几下她的头发。
苏小格被他这撩猫逗狗似的宠溺样子弄的轰一下红了脸,立马跳开来。连平日里最擅长伪装的冷脸都摆不出来。浑身难受,心底警铃大响。慢慢才蹙了眉,立着眼睛看他。
这个家伙,还、还真是……危险。一点都马虎不得。
接下来的授课时间里,才发现这个家伙的恶质。
好像很好玩似的,喜欢看她慌措脸红的样子。讲着讲着,就故意突然凑近过来,像是要看她做的练习。湿暖的呼吸微微扑到她的耳根,苏小格就立马不争气的红了脸,怎么忍耐控制都不行。
抬头对上他一双清明无波的眼,顿时对这样心头噗噗乱跳的自己觉得懊恼不已。
又有时候,认真检查完她做的题目,就逗猫一样的拉拉她的耳朵,说:“真聪明,全对了。”
看她受到惊吓从椅子里跌绊着跳开来,他又一脸无辜的笑,说:“怎么了吗?”
他这样进退尺度拿捏的太好,让她恍然的一颗心时而上来了,忽而又落在实处。撩拨着她的心思,总在逃或者不逃间纠结着,越来越多的落在怎么对付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