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梗概
崔向东是云湖县彩虹镇农技站的技术员,他的妻子楼晓雅是彩虹镇专管工商口的副镇长。岳母王艳霞拿着离婚协议书找到崔向东,因为楼晓雅如今事业有成,而崔向东只是个技术员,并且楼晓雅若想成为镇长还需要上层关系提携,县长儿子赵剑对楼晓雅有意,所以想让崔向东离婚。崔向东其实是重生回这个改变命运的时刻,前世他因发现楼晓雅与赵剑的事而冲动犯罪,后被家族捞出但浑浑噩噩度过几十年。这一世他冷静地签了离婚协议,之后他看到赵剑在楼晓雅办公室的暧昧场景,但没有像前世一样冲动。崔向东打电话给舅舅苏百川,告知三件事,包括暂停对彩虹镇的投资、已离婚、自己要当镇长。楼晓雅家的人对崔向东态度恶劣,楼晓刚还摔坏崔向东与母亲的合影引发冲突。随后赵剑打电话要求楼晓雅打压崔向东。崔向东净身出户,而楼晓雅在他走后心中又有些后悔。之后彩虹镇突然面临多家企业撤资的危机,包括楼晓雅引进的企业以及对她和张良华前途影响巨大的未来集团。同时崔向东被诬陷盗窃农技站财务室的一万块钱,赵剑设套想让他坐牢。但崔向东因救了赵东升女儿而被送来锦旗作证没有作案时间。在派出所内赵剑羞辱楼晓雅刺激崔向东被打,陈勇山制止了混乱局面。崔向东拒绝求楼晓雅帮忙,最终被证明无罪释放。原来是舅舅苏百川在背后操作企业撤资,目的是为崔向东出气,但崔向东考虑到众多镇民失业而打算阻止。崔向东得知自己有两年时间改变彩虹镇经济状况,否则苏家会弥补损失但崔家不再支持他仕途,同时萧家大小姐萧错答应了崔家的再次提婚。晚上萧错打电话给崔向东,提及多年等待与童年承诺。彩虹镇众人努力也未能阻止企业撤资,上千工人失业引发群众对镇领导不满,楼晓雅也陷入困惑。最后崔向东早上吃饭没带钱,楼晓雅帮忙付钱时他无意说出的话还引发了一些暧昧的氛围。
二、内容解答
问题1:崔向东前世为什么会有那样悲惨的命运?答案:前世崔向东发现楼晓雅和赵剑在办公室的暧昧场景后,冲动地拿刀刺死赵剑,因他是京城崔家直系子弟才没被判处死刑,而是被丢到大西北,染上酗酒毛病,浑浑噩噩虚度几十年。
问题2:楼晓雅为什么想要和崔向东离婚?答案:楼晓雅凭借自己努力成为副镇长,她想继续进步成为镇长需要上层关系提携,而县长儿子赵剑对她有意,崔向东只是个农技站技术员,在楼晓雅母亲看来崔向东配不上她女儿,并且会拖累楼晓雅的仕途,所以楼晓雅想要离婚。
问题3:崔向东为什么在重生后面对赵剑和楼晓雅的事如此冷静?答案:因为他经历了前世的悲惨命运,深知冲动的后果,他不想再为了一个想往上爬而背叛自己的女人毁掉自己的一生。
问题4:苏百川为什么能操控企业撤资?答案:文中提到苏家在国内的发展得无条件听从崔家的安排,苏百川是苏家在国内的代表,并且他疼爱崔向东,所以他能操控企业撤资。
问题5:崔向东为什么不接受陈勇山让他求楼晓雅帮忙的建议?答案:崔向东已经和楼晓雅彻底决裂,他有自己的骄傲,不想再去求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并且他也不打算离开彩虹镇,而是想留下来面对挑战。
问题6:赵剑为什么敢诬陷崔向东盗窃?答案:赵剑因为自己是县长儿子有恃无恐,并且他想报复崔向东,让崔向东坐牢,这样楼晓雅就会对崔向东彻底死心,他也不用担心崔向东的报复,同时他和楼晓刚瓜分了那一万块钱,所以敢诬陷崔向东。
问题7:企业撤资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答案:这些企业集中撤资会给彩虹镇乃至云湖县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并且彩虹镇是贫困镇,好不容易有了企业入驻有了发展,企业撤资还会导致大量工人失业,这会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所以引起很大轰动。
问题8:楼晓雅在企业撤资后有哪些困惑?答案:楼晓雅困惑为什么这些企业在她和崔向东刚离婚后就全部撤资,她不明白这些企业和崔向东是否有关,当初自己顺利引进企业是否是崔向东在幕后帮忙,企业撤资是否是因为她和崔向东离婚。
问题9:萧错为什么一直等着崔向东?答案:萧错和崔向东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深爱着崔向东,尽管崔向东小时候的承诺可能只是童言无忌,但她始终没有忘记,所以一直在等待。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丰富曲折,充满了各种矛盾冲突。人物形象刻画鲜明,如崔向东的重生后的冷静理智与前世的冲动形成鲜明对比,楼晓雅在仕途和爱情之间的摇摆不定,赵剑仗势欺人的丑恶嘴脸等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故事的节奏把握得很好,从家庭矛盾到职场阴谋,再到企业撤资引发的镇危机,层层递进,吸引读者不断深入阅读。在情感描写方面也较为细腻,如楼晓雅在离婚后的复杂情感,萧错对崔向东多年的执着等待等,增加了故事的情感深度。同时,小说通过描写企业撤资事件,展现出不同人物在危机面前的态度和反应,也反映了一些官场和商场的现实问题,具有一定的深度和内涵。
四:《重启官场:从签子离婚协议开始》精彩内容:
天亮了。
崔向东早上六点就起来,步行了大约半小时,去镇上吃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农技站在彩虹镇的北边两公里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实在没地方去吃早餐。
宿舍和办公室内,倒是都有一千瓦的钨丝电炉子,也有面条。
可凑合一顿还行,如果一日三餐都吃清水下面条,当前年轻力壮的崔向东可受不了。
今早四点多时,崔向东就被饿醒了。
喝了一大杯白开水后,才算勉强的扛住了饿。
步行了差不多半小时,崔向东才来到了镇上。
在过去的两年内,崔向东和楼晓雅也很少做早餐,每天都是一起出来吃。
他也习惯了在“老闵包子铺”,要上几个包子,再喝上两碗米粥。
老顾客了,老闵早就认识了崔向东,还知道他是楼镇的“夫人”,更知道他前两天刚被楼镇踹掉。
不过老闵并没有像某些人那样,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依旧像往常那样,和他热情的打招呼:“东子,六个韭菜馅的包子,两碗米粥?”
“不。今早来六个肉包子。”
崔向东用脚尖勾过一个小马扎,笑呵呵的说:“这两天可能是在长身体,胃口大开,素包子实在不抗饿了。”
“哈,你都多大了啊,还长身体?你现在长的,只能是皱纹了哦。”
老闵哈的一声笑,却麻利的给崔向东,端来了他点的早餐。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铛声响起,崔向东回头看去。
就看到几辆中年男女,各自带着一个人,满脸悲愤的样子,飞快的蹬着自行车,从路边向东疾驰而去。
“唉,真可怜。”
老闵肯定认识这几个人里的某一个,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事,这才重重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崔向东有些好奇:“老闵,怎么了?你认识那些人,知道他们遭遇啥事了?”
“骑车子在前面的人,是我们村闵憨子的大舅子,就在前几天时,还因为来帮憨子收割小麦,在我这儿吃过包子呢。”
这时候吃饭的人不多,老闵也就坐在了崔向东的对面,点上了一根烟。
闵憨子因打小憨里憨气,更因爹妈走得早,也没有兄弟姐妹,就是靠吃百家饭长大的。
这种人在农村里,要想找上老婆,那可得老天开眼。
老天还真开眼了。
闵憨子打光棍三十一岁那年,在外出赶集回来的路上,发现了有人落水。
闵憨子及时把人救了上来,是个才十八岁的,水灵灵的大姑娘。
就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大姑娘为了报恩,竟然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以身相许了闵憨子。
婚后一年,大姑娘就生了个女儿。
六年前,俩人有要了个小女儿。
闵憨子的大女儿,不但继承了母亲的俊俏优点长得漂亮,而且学习也好,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那个女娃子有希望考大学,憨子两口子整天乐的找不到北。为了给女儿赚学费,在憨子不好找活时,他老婆就去了县城里,在一个大官家当保姆。”
老闵说:“本来挺好的。可昨天晚上,大官的儿子喝醉了酒回家后,看到憨子老婆年龄虽大,却依旧很漂亮,就当了禽兽。可憨子老婆是个烈性子的,在被糟蹋后给村里打了个电话,让憨子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事后,就投河自杀了。憨子得到消息后,马上骑车子赶去县城,却在路上出了车祸。一下子,两口子全没了。”
看着摇头叹息的老闵,崔向东的心情,也忽然沉重了下来。
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老闵也是道听途说。
崔向东当前能做的,就是跟着叹息。
“楼镇,您来了?”
老闵忽然从马扎上站起来,和一个来吃饭的客人打招呼。
打完招呼后,老闵才觉得好像不对劲啊。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崔向东。
崔向东也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就看到身穿碎花白色长裙,踩着黑色小皮凉鞋、身材很好脸色却很憔悴的楼晓雅,就站在不远处,呆呆的看着他。
俩人四目相对——
一秒钟后,崔向东就回过了头,继续吃饭。
他习惯了来老闵这边吃饭,楼晓雅也是。
崔向东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就影响了吃早饭的胃口。
从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起,他就把这个女人,当做了和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再说了。
昨晚从小就爱错了人的猪猪,都给他亲自打来了电话,也代表着崔向东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自然不会对其他的任何女人,再有啥想法。
楼晓雅是憔悴也好,还是意气风发也罢,都和崔向东无关!
楼晓雅默默的走到旁边的小桌前,要了两个素包,和一碗稀粥。
崔向东吃一个包子,就吃一瓣大蒜,再喝一口米粥,胃口真心不错。
吃饱喝足,买单走人!
崔向东还得在镇上买点蚊香,再买个新的蚊帐。
农技站那鬼地方,连一根美女毛都没有,可蚊子却他娘的一大群。
“老闵,多少钱?”
崔向东习惯的喊了一嗓子,又习惯性的去口袋里摸手机,准备扫码付款。
可是这年头,哪儿来的智能手机?
还有就是,钱呢?
重回之前习惯了出门不带现金的崔向东,今早外出吃饭,就没带现金。
其实以往他和楼晓雅外出吃饭时,每次也是她买单的。
这就有些尴尬了。
他只能对老闵讪笑:“嘿,抱歉啊,忘记带钱了。那个啥,先记账。等明天早上,我再给你送过来。放心,我绝对忘不了。”
“嗨,哪儿这么多事?就算是忘记了,不就是几个包子吗?”
老闵摆摆手,开始收拾碗筷,压根没往心里去。
“谢了啊。呃。”
崔向东打了个饱嗝,站起来向老闵道谢时,就听旁边传来楼晓雅的声音:“老闵,他吃饭的钱,我给拿上。”
崔向东立即皱眉,回头看去。
就看到楼晓雅从钱包里,拿出了五块钱,递向老闵。
老闵愣了下,却看向了崔向东。
那意思是:“你前妻要帮你付账,我收啊?还是不收?”
“那就收下呗。”
崔向东笑了下,又对楼晓雅随口说:“谢谢楼镇,请我吃肉包子。”
楼晓雅的脸,忽然蹭地飞红,眼眸也迅速亮起。
谢谢楼镇请我吃肉包子——
这句话,是崔向东和楼晓雅每次抵死缠绵过后,必须说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