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梗概
宁祯的父兄被困皖南前线,督军盛长裕未增援,宁祯求盛家老夫人帮忙,老夫人想让她做儿媳镇宅,宁祯为救父兄答应婚事。盛长裕有受宠的姨太太,二姨太繁繁拦路挑衅宁祯,却被宁祯夺枪警告。宁祯在婚前遇到盛长裕而不自知,婚后盛长裕未与她圆房,新婚夜因码头爆炸事件未归,且之后一直不露面。三朝回门也缺席,不过老夫人准备了丰盛回门礼。宁祯回娘家报喜父兄即将回程时,表示自己想要权势,不在乎小情爱。在街上宁祯遇到在伦敦时的同学,神情异样。在盛家老宅,宁祯巧妙化解老夫人管家权力交接的试探,盛长裕被老夫人要求回老宅,但他送礼物却不回。盛长裕的两房姨太太在老夫人院子里吵闹,宁祯被老夫人要求处理,她选择站老夫人惩罚繁繁,繁繁反抗被宁祯枪击,盛长裕出现制止。盛长裕住进老宅三姨太处,叫宁祯过去,对她的处理表示认可却又暗讽她惩罚自己的姨太太,宁祯巧妙回应。后来繁繁被关七天祠堂后盛长裕接走,三姨太徐雪慧生病。宁夕听到盛家各种传言。宁夕父兄回苏城,她回娘家小住,她透露自己嫁入盛家是为化解父兄危机。在金凤俱乐部,宁家与苏家产生摩擦,盛谨言出现维护宁夕,还带她进包厢谈军火生意。
二、内容解答
问题1:宁祯为什么要答应盛长裕的婚事?答案:因为宁祯的父兄被困皖南前线,命在盛长裕手中,而盛家老夫人想让宁祯做儿媳镇宅,为了救父兄,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门婚事。
问题2:盛长裕为什么不喜欢留洋女郎?答案:文中提到他觉得留洋女郎吃了洋墨水,学了歪心思,崇洋媚外,把老祖宗的东西一股脑儿都否定了,所以他讨厌留洋女郎。
问题3:宁祯为什么新婚夜被新郎官放鸽子却不生气?答案:因为她知道码头发生了爆炸,这是关乎军政府和总统府的大政治事件,盛长裕作为督军去处理此事,所以她理解并且不生气。
问题4:盛长裕的二姨太繁繁为什么敢挑衅宁祯?答案:繁繁深受盛长裕宠爱,她自恃督军的宠爱,想提前来瞧瞧未来主母,同时也想给宁祯一个下马威,所以才敢挑衅宁祯。
问题5:宁祯在面对盛长裕的逼问时,为什么回答自己“狗仗人势”?答案:因为她明白这是盛谨言的上位者心态,想要恩威并施,她为了迎合盛谨言,表现出自己知道是依仗他和老夫人的英明才敢惩罚繁繁,从而争取在盛家站稳脚跟。
问题6:盛长裕为什么要设圈套逼宁祯的父亲起兵?答案:盛长裕想借宁州同起兵谋逆之名,趁机杀戮宁氏,以达到他对宁家的报复目的,因为他对宁家心怀恨意。
问题7:苏家为什么害怕盛谨言?答案:一方面盛谨言是督军,手握兵权;另一方面盛谨言与苏家结仇,他曾因苏月儿的事情,登门用鞭子抽过苏月儿的父亲,在苏月儿葬礼期间还炮轰苏氏祖坟和祠堂,所以苏家害怕盛谨言。
问题8:宁祯在盛家老宅面对老夫人管家权力交接试探时,为什么用调养身体做借口?答案:因为盛家老宅的管家事务复杂,三姨太徐芳渡在老夫人身边多年有威望且熟悉事务,宁祯贸然接手,做好做坏都对自己不利,而以调养身体为借口,老夫人因正妻需为家族添子嗣的观念不能反驳,所以她以此为借口。
问题9:盛长裕看到宁祯戴上面具后的反应为什么很特别?答案:宁祯戴上面具后只露出一双雾沉沉的眸和饱满红唇,加上面具的血泪设计,看起来有妖气,像一只化了人形的狐,这种独特的形象让盛长裕看了好几眼。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丰富且引人入胜。通过描写宁祯的婚姻经历,展现出复杂的家庭关系、人际矛盾和权力斗争。人物形象刻画细腻,如宁祯的冷静聪慧、盛长裕的矛盾性格、繁繁的跋扈嚣张等都跃然纸上。故事背景设定在特定的时代,军阀混战、家族利益纠葛等元素为故事增添了浓厚的历史氛围。在叙事上,多条线索并行不悖,如宁祯的家庭危机、婚姻生活,盛家的内部矛盾等,使故事富有层次感和节奏感。对话描写生动,能够很好地体现人物的性格特点和心理活动,让读者更容易沉浸在故事之中。
四:《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精彩内容:
俱乐部门口,一时安静,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站直了。
盛谨言缓步上了台阶。
他出来玩,穿着稍微讲究了几分:深色条纹西裤、浅灰色衬衫,袖口整整齐齐。
他高大,哪怕是衬衫西裤,在他身上也有点类似军装的端肃。
眉目锋利,肤色深,但五官英俊得近乎完美。
在场的男人,除了立在暗处的人,没人可以媲美他。
他淡淡扫视一圈:“罚站做什么,等我检阅?”
说得大家都略微尴尬,稍微活动了几分,又不敢造次。
盛谨言瞥向方才讥讽宁夕的女郎:“你对我夫人有什么意见?”
女郎是苏家八小姐,脸色煞白,唯唯诺诺恨不能贴墙根,不复方才嚣张:“不、不敢,督军。”
“你最好是真不敢。”盛谨言薄唇线条微微紧绷,很是不悦。
苏八小姐快要给盛谨言跪下了:“督军,我该死。”
“你的确该死。死远点,别脏污了我的眼。滚吧。”盛谨言道。
苏八小姐双腿打颤逃离了。
苏融等人,愣是没敢替苏八小姐说句话。
宁夕发现,苏城这些纨绔子们,平时一个个都很嚣张,遇到盛谨言就似避猫鼠。
别说苏家的人,宁夕的兄长们此刻也大气不出。
“夫人,请。”盛谨言脚步一转,看向了宁夕。
好像他与宁夕是一起来的,只是宁夕先到。
他在外给宁夕这么大的面子,宁夕很是抬举接住了。
她甚至得寸进尺,挽住了他胳膊,笑靥浅淡,不说话。
盛谨言没甩开她,带着她进了俱乐部。
宁家众人:“……”
跟在苏家身后的男人,目光晦暗不明,看向宁夕和盛谨言,仍没出声。
“你们怕他?”男人问苏融。
苏融:“他是督军,手里有人有枪。”
宁策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苏家怕盛谨言,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盛谨言乃督军。
盛谨言和苏月儿热恋的时候,就记恨上了苏家。
苏家儿孙众多,苏月儿不是像宁夕那样千娇万宠。相反,她在家里很不起眼,没少受欺负。
盛谨言知道后,登门用鞭子抽了她父亲一顿。
当时苏月儿的父亲还不是省长,可也是北城政府下派的官员,大帅气得关了盛谨言半个月禁闭。
盛谨言和苏家结仇。
别看苏融总拿他妹妹说事,只是为了恶心宁家,他并不是一个疼妹妹的哥哥。
而后大帅去世,盛谨言做了督军,再也没人敢管他,苏家对他避之不及。
苏月儿葬礼期间,盛谨言大闹了苏家。
本地有个规矩,未婚儿女如果不配阴婚,是不可以葬入祖坟的。
苏家要么给苏月儿配个阴丈夫、要么另寻旁处葬她。
盛谨言听说了,叫人炮轰了苏氏祖坟和祠堂。
苏家重修了祖坟,把苏月儿慎重安葬在苏家祖坟风水最好的位置上,盛谨言才罢休。
因此,哪怕苏月儿是盛谨言的心尖人,苏家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处处被盛谨言记恨。
今天如果羞辱宁夕的是别人,盛谨言估计懒得管。
“夕儿怎么回事?”宁家老二宁以申挤到大哥和三弟身边,“她怎么跟盛谨言走了?”
宁以安、宁策都微微拧眉。
“说话啊,我们要去救她吗?”宁以申又催,“回家抄家伙?”
宁以安啧了声,嫌弃瞥他一眼。
金暖拉他的袖子:“你个莽夫,她和督军是夫妻,你救什么救?”
宁以申:“……”
宁以安沉吟片刻:“老三,你进去后找找督军的包厢,去打个招呼。”
宁策:“好。”
宁夕和盛谨言一路乘坐电梯,上了俱乐部的四楼,也是顶楼。
顶楼只接待贵客,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是巴洛克风格的装饰,极尽奢华与精美。
奢靡气质中,毫不掩饰透出腐败与沉沦。
宁夕是随遇而安的人,什么风格她都欣赏。
到了包厢门口,宁夕站住脚:“督军,方才多谢您了。我就不打扰,我与兄长们定好了三号包厢,就在隔壁。”
说罢,她要抽出自己搭在他臂弯的手。
盛谨言黢黑眼眸一沉,锋芒中暗含凛冽:“过河拆桥吗,盛夫人?”
宁夕:“我是怕打扰。”
“会打牌吗?”
“会。”
“有多会?”盛谨言又问。
宁夕:“如果是桥牌,我会算牌。做您的上家,可以保驾护航,让您赢一晚上。”
盛谨言意味不明笑了下。
“进来。”他推开了包厢的门,招呼宁夕。
包厢里坐了一个人,正在抽烟。他眉宇间笼罩一层薄薄烟雾,白釉似的面孔,让他宛如一樽雕塑。
“来了?”他开口。
盛谨言向宁夕介绍:“他叫程柏升,我朋友。”
程柏升的父亲是军需处的,他与盛谨言是挚友。
“宁夕,你可以叫我柏升。”程柏升随意道。
他直接叫她名字,不是夫人。
宁夕颔首。
他们坐下,俱乐部老板带着四名交际花进了包厢。
她们一个个面容绝俗、身段妖娆,手里拿着诡谲又繁复的面具。
盛谨言站起身,一个个挑选。
宁夕以为他选人,结果他选了一只白狐狸面具。
这面具画得瑰丽又诡异,眼睛下红宝石镶嵌着血泪。
“都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们伺候。”盛谨言道。
他把面具扔给宁夕,“你说过的,让我稳赢。我要是输了一把,你知道后果?”
宁夕微微咬唇。
“怎么,不甘心伺候?”他又问,语气痞气而轻佻。
宁夕:“不会。只是程先生在场,您的客人肯定尊贵,我恐怕没本事。”
“刚刚还大放厥词。你们宁家的人,总是这个德行,‘好大喜功’。”盛谨言的不满,从锋利眉梢倾泻。
宁夕忍住了内心的愤怒,平淡说:“督军信任我,那我试试看。”
她戴上了面具。
那一行血泪,正好嵌在她眼下,只露出她一双雾沉沉的眸、饱满红唇,将那面具戴得十分绮丽又浓艳。
盛谨言看了她好几眼。
宁夕微微侧头,和他对视,仿佛一只化了人形的狐。
有妖气。
盛谨言又看了眼程柏升。
程柏升微微笑了笑。
很快,他们的客人到了,是一名德国人。
桌上,谈的是军火买卖,程柏升做翻译官。
宁夕负责发牌、凑数,在要紧处让盛谨言输了两把,却让对面的军火商心情不错。
事情谈得很顺利。
他们这一场牌,打到了凌晨三点,约好了三日后去领事馆见面后,德国人起身告辞。
“很晚了,出去吃宵夜。”盛谨言推开椅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宁夕:?
她也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