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梗概
温珩原本是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父亲不堪重负跳楼,母亲车祸成植物人,还背负巨额债务。他被催债人卖到销金窟,遭受纨绔子弟的欺辱,还被穆知沉羞辱。为了偿还债务和支付母亲的医药费,温珩无奈答应做穆知沉的地下情人并为其白月光替身捐骨髓。在这个过程中,他被穆知沉囚禁、虐待,失去自由和梦想,精神崩溃。后来温珩发现自己得了绝症,他的白月光回国后,他祈求对方带自己离开,之后彻底消失在穆知沉的世界。穆知沉开始寻找他,最后却等来温珩死去的消息,连他的骨灰都没见到。
二、内容解答
问题:温珩家为什么会突然家破人亡?答案:文中未提及具体原因,只描述了一夜之间温珩家破人亡,父亲跳楼,母亲车祸,家庭背负巨额债务。
问题:温珩为什么被催债的人卖到销金窟?答案:温珩无力偿还巨额债务,被催债的人抓到后,本以为会挨打,没想到被卖到了销金窟。
问题:温珩在销金窟遇到熟人时为什么想逃走?答案:因为那些熟人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污言秽语,他不想被这样对待,所以想逃走。
问题:温珩为什么假装自己有艾滋病?答案:为了摆脱那些纨绔子弟对自己可能的侵犯,他急中生智,假装自己有艾滋病。
问题:穆知沉为什么要温珩当他的地下情人?答案:一方面是报复温珩,因为他恨温珩;另一方面是温珩可以为他的白月光替身捐骨髓。
问题:温珩得了绝症后为什么祈求白月光带自己离开?答案:他在穆知沉身边受尽折磨,身心俱疲,希望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而白月光是他可以求助的对象。
问题:穆知沉在温珩消失后为什么满世界寻找他?答案:文中没有明确表明原因,但可能是习惯了温珩在身边,或者是内心深处对温珩有一定的感情。
问题:温珩为什么在面对岑鹿的挑衅时选择沉默?答案:他不想卷入与岑鹿的情感纠纷,并且知道穆知沉不会相信自己,解释也无用,所以选择沉默。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和悲剧色彩。通过温珩的遭遇,深刻地描绘出一个人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悲惨历程,能引起读者的同情与共鸣。人物形象鲜明,温珩的坚韧和无奈,穆知沉的复杂性格都刻画得较为细致。在情节设置上,家破人亡、被侮辱与损害、被迫成为情人等情节层层递进,不断推动故事发展,吸引读者想要了解主角的命运走向。同时,小说也展现了人性的复杂,如温珩在绝境中的挣扎求生,穆知沉爱恨交织的态度等,具有一定的深度和感染力。
四:《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精彩内容:
温珩冷笑,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嘘寒问暖。
他不想再拖延下去,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问道:“可以手术了吗?再晚点,我看你这小情人的命,就真的要耗没了。”
听到温珩的催促后,穆知沉愈发不紧不慢,他从坐着的姿势,重新又站了起来。
他走了过去,背着岑鹿凑到温珩的耳边,狠狠地咬了口耳垂的位置,盯着对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暧昧不清地询问着,“怎么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温珩气不打一处来,他触电般猛地推开穆知沉,低声怒骂,“滚蛋。”
“脾气还真是大。”口头是这么说的,下一秒,穆知沉却当着岑鹿的面,措不及防地抓起温珩的手,往嘴唇的部位,很是亲昵地吻了下。
温珩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恼羞成怒不成。
明明正主就在不远处的对面,竟然偷情还能偷的这么正大光明。他不知道穆知沉能这么恬不知耻,做出这种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穆知沉作为担保人先出去见了医生,处理术前协议。
岑鹿秒的转了面色,窗棂的光逆着扫了过来,他半边脸沉在阴影里,神情从原本的乖顺变得有点戾气。
他语气不是很好,嚣张跋扈的恨恨道:“你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知沉哥肯定只是玩玩你,他才不会喜欢你的。”
“他喜欢的人虽然不是我,但也轮不到你。”
“哦。”温珩冷漠的回应着,嘴角扯出一抹带着冷意的弧度。他感到可笑,不太想扯进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
于是他没搭理岑鹿,只当做耳边风吹过就散了。
但没想到他这不搭理对方的漠视行为,却引起了岑鹿的极大不满。
下一秒,岑鹿与温珩四目相对,他用手猛地抽开自己手腕上输液的管子,然后打翻了桌上的玻璃瓶,顺势摔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几下,玻璃碎片在冷清空荡的空间里,惊雷般炸了开来,很是清脆刺耳。
顺带的,还有岑鹿凄惨的叫声。
听到里头有动静,穆知沉用手推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抱起摔在一片玻璃渣里的岑鹿,娇嫩脆弱的皮肤满是血渍,脸上还挂着梨花带雨的泪珠,而温珩,依旧是冷眼旁观着。
“你到底干了什么?温、珩。”穆知沉脸色阴沉的厉害,眼神很是凶残恐怖,盯着他止不住往背后一缩。
温珩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也不想再解释,他直接把祸害全揽身上,“都是我干的。”
或许穆知沉再讨厌他一点,也不会想再动自己了。
也是件好事。
“可能是温珩哥,不想给我捐骨髓,才这么做的吧。我要是受伤了,能延迟几天做手术。”
“毕竟,捐骨髓确实很疼........”
岑鹿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可怜巴巴的说着,委屈地望着穆知沉那副要杀人的模样。
穆知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恶毒,温珩。”
而此刻,温珩只能看着对方精湛的演技,继续沉默不语,吃下这哑巴亏。
就算他说不是自己干的,穆知沉也不会信。
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在狡辩。
穆知沉放下握着岑鹿的手,只见温珩站在柜子的侧边,那张处乱不惊的面容,依旧没有半点带着波澜的神情。
眼角那颗惹人怜爱的泪痣,此刻在逐渐被覆盖上沉重阴翳的脸上,显得是那么醒目,含蓄着极为浅淡的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