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梗概
三年前,在东宫选妃宴上,侯府嫡女沈骊珠精心打扮后去见太子,却被太子以“娇娆媚上,言行无状”为由永不得参选。这一事件让沈骊珠遭受众人嘲讽,回到家中还被亲人责罚,她坚称自己没有勾引太子却无人相信,丫鬟浅碧和轻红也被牵连。沈骊珠为救丫鬟承认过错,还划伤自己的脸,此后人生一落千丈。三年后,沈骊珠在江南的药庐行医,与浅碧相依为命。一日,药庐来了个受伤的男子,竟是太子李延玺。李延玺受伤闯入药庐,胁迫沈骊珠为他治伤,还喂她疑似毒药的药丸。沈骊珠虽认出太子但不敢暴露身份,在为太子治伤过程中,她虽内心抵触但仍履行医者职责。之后,李延玺与沈骊珠主仆间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包括误会、拉扯等。浅碧不知李延玺身份,对他充满敌意。后来李延玺身份被浅碧意外得知,浅碧对他更加愤恨,李延玺让浅碧带话给沈骊珠说会离开,沈骊珠决定和浅碧暂回外祖家,她已与陆家二公子定亲,希望不再与太子有交集。
二、内容解答
问题:太子三年前为何厌恶沈骊珠?答案:因为太子看到沈骊珠眉间的金箔妆靥,像是见到极为厌恶的东西,加之他不喜浮华美色,所以厌恶沈骊珠并判定她娇娆媚上,言行无状。
问题:沈骊珠被责罚时家人为何如此冷漠?答案:因为太子金口玉言,家人认为太子不会错,而且沈骊珠的行为被认为损害了沈氏满门姑娘们的名誉,累及父兄姐妹,所以家人变得冷漠。
问题:沈骊珠为何要划伤自己的脸?答案:为了让祖母饶过浅碧和轻红的性命,她在无奈之下承认错误,通过划伤脸来表示自己真的知错了。
问题:沈骊珠在江南为何从事行医之事?答案:她被沈家从京城放逐到江南,在女观结识一位民间女游医并拜作师父,女游医故去后,她便从女观搬至药庐行医。
问题:李延玺喂给沈骊珠的真是毒药吗?答案:不是,只是糖丸罢了。
问题:沈骊珠为何要敲太子十两金?答案:她想与太子银货两讫,各断因果,不想跟太子沾染上半分关系,同时也想让太子觉得她是个贪财之人从而远离她。
问题:浅碧为何对太子充满敌意?答案:因为太子三年前对沈骊珠的羞辱,导致沈骊珠人生尽毁,浅碧作为沈骊珠的贴身丫鬟,深知小姐的痛苦,所以对太子充满敌意。
问题:沈骊珠为何拒绝太子的求亲?答案:一方面她怨恨太子,另一方面她知道太子不可能真的娶她,而且她已有未婚夫,即将与陆家二公子成亲。
问题:浅碧为何想让沈骊珠离开药庐?答案:因为她发现太子看沈骊珠的眼神不清白,担心太子会破坏沈骊珠与陆家二公子的婚事,也想让小姐远离这个曾经给她带来巨大伤害的人。
问题:太子为何会改变对沈姓的厌恶?答案:远离宫廷纷争后,在与沈骊珠的接触中,他由心间慢慢咀嚼,觉得这个沈姓的小医女与他厌恶的沈姓相关之人有所不同,所以不再那么厌恶这个姓氏。
问题:沈骊珠为何会在意天下大事?答案:因为她看到过穷苦百姓挣扎地活着,她善良的内心不忍因太子之死让天下多出更多受苦的人,也不想连累家人和外祖家,所以在意天下大事。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的冲突。人物形象刻画得十分鲜明,沈骊珠从曾经的侯府嫡女到遭受打击后的坚韧女子,她的转变令人揪心又钦佩;太子李延玺尊贵傲慢的形象以及他在与沈骊珠相处过程中的微妙变化,都展现出人物的复杂性。小说通过回忆与现实交织的手法,将三年前的选妃事件与三年后的相遇巧妙融合,使故事更加丰富饱满。在描写方面,无论是人物的外貌、心理还是环境描写都很细腻,如对沈骊珠的外貌描写“那手玉质纤纤,指盖如玉”,生动地展现出她的美丽。同时,小说中的情感描写也很深入,沈骊珠对太子的怨恨、浅碧对小姐的忠诚和心疼等情感都表现得淋漓尽致,让读者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角色的内心世界,很容易沉浸在故事之中。
四:《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精彩内容:
暗卫令行禁止,少臣一听太子命令,便松开了扣在浅碧脖子上的手,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浅碧跌落在地上,捂住脖子,脸色涨红,猛地喘气咳嗽。
“是你?”李延玺见是浅碧,莫名地松了口气。
浅碧不说话,一双圆圆的杏眼死死地瞪着李延玺。
少臣一身黑衣,腰身束得极细,腰间银色的软剑寒光熠熠出鞘,剑指浅碧,“她眼有恨意,心藏杀意,又偷听到了您的身份,恐对殿下不利,这样的人还是杀掉为好。”
“随便,你要杀就杀!”浅碧冷笑,扬起脖子就要往那剑锋上撞。
少臣手腕一转,剑锋避开——殿下没说要她性命,他便不能杀她。至少当下此女不能死在他剑下。
“你这丫头脾性倒是大,连命也不要了吗?”李延玺负手而立,淡青长袍在青溪碧流间似一抹玉,泛着淡淡光泽落在那上面,明明是寻常衣裳,却将人映衬得说不出的雍容雅致,“她家小姐救过孤,放了她吧。”
“是。”少臣唰地收剑,动作凌厉且优美,红色发带随着扎起的墨色长发微微晃漾了下。
好死不如赖活,小姐还在等她回去。浅碧也不再负气,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将那滚落四处的春笋捡回篮子里,再把竹篮拎上。
得知了对方身份是太子,放过她性命,浅碧也不谢恩,转身就走。
李延玺看了眼浅碧的背影。
心道,这主仆俩脾气倒是一样。
“浅碧姑娘。”李延玺叫住她。
对浅碧还是先前的称呼,没有因为太子身份被识破而有所改变,但也未曾因为隐瞒身份而有丝毫抱歉。
态度可以称得上是平易近人。
可,平易近人四个字,本身就不是形容普通人的。
浅碧步子一顿,绿裙微僵在原处。
他该不会是要反悔,杀了她吧?
李延玺道:“劳烦替孤给你家小姐带个口信。”
“……什么?”
“孤今日便离开了,沈姑娘相救之恩,来日必定相报。”
浅碧心道,只要你永远不再出现在小姐面前,就已经是报恩了。
对小姐来说,这个人是梦魇。
她胡乱地点了下头,一句话也没说,提着篮子走出李延玺的视线。
少臣抱着胸,发带一抹鲜艳,眯起眸道:“殿下,此女有古怪。”
说话时,他手按在腰上,神态有着某种跃跃欲试。
李延玺墨眸潋滟,瞥了他一眼,“年纪轻轻,不要杀伐过重。”
少臣,“……”
还说他呢,殿下还不是……
李延玺道:“不可在心里腹诽孤,否则惩罚加倍。”
少臣垮脸道:“是。”
…
浅碧提起裙子狂奔了回去,中途还摔了一跤,裙摆和小脸都染上了泥泞,脚踝也肿胀了起来,走到药庐时,已经是一瘸一拐。
沈骊珠正在碾药,小院门户半开,杏树探出墙角几许,换了一袭沉碧色衣裳的女子,将当归、白术、黄芪等晒干的草药一一添入碾船里。
浅碧劫后余生,在太子面前都不曾低头露怯,但是一见到沈骊珠,心中的慌乱、后怕、委屈等情绪齐齐漫了出来。
她倚在门边,鬓发凌乱,小脸似脏脏包,怔怔地带哭腔地喊了声,“小姐……”
沈骊珠抬头,顿时一惊,手中的药碾摔在了地上,快步走了上去,“浅碧,你这是怎么了?”
浅碧抱着沈骊珠哭了一场。
沈骊珠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摇头。
等浅碧哭完,沈骊珠将帕子浸了热水,轻轻拧干后,给她擦手擦脸。
“瞧你,眼睛都哭红了。这样好的年纪,有什么值得这样哭的,哭多了可就不美了。”
这话,令浅碧不禁鼻头一酸。
您说我年华上好,哭多了则不美。
那小姐您呢。
您明明与我一般年纪,就已经心如缟素了。
浅碧泪水盈盈的,抬起眼帘看着沈骊珠,咬唇问道:“小姐,那位李公子就是太子,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沈骊珠给浅碧上药的指尖一抖,沉默了片刻,慢慢道,“是。”
“所以,你今日是不小心撞破了太子身份,才险些……”沈骊珠反问着,见浅碧脖颈间的指痕,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后怕。
京城是她永回不去的地方,她孤身在江南,身边就只有浅碧了。
“我才不怕呢,他就算是太子又怎么样?要杀就杀,我永远都不会将小姐害到这般地步的人低头!”浅碧说着说着,忽地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问沈骊珠,“……可是小姐,您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就连她得知那李扶渊是太子,尚且心不能平,恨得咬牙切齿。
小姐是识得太子的。
恐怕那晚太子闯入药庐,小姐就识破了太子的身份。
小姐到底是忍着怎样的委屈与怨恨,怀着怎样的心情,救下太子。
……她简直不敢想。
而小姐为了她的性命,隐瞒着她,什么都没叫她知道。
沈骊珠闭了下眼,喉咙微涩,道:“初时,见到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也曾心怨恨,意难平,甚至……想过杀了他。哪怕同归于尽。”
“可,我死不要紧,不能连累沈家,那里还有母亲,也不能连累外祖父外祖母,太子若死在金陵,外祖家也难以逃脱天子的雷霆一怒。”
“甚至……我还想着,太子一死会令社稷不安,江山动荡。”沈骊珠苍白地笑了笑,“浅碧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明明自身都难保,却还操心这样的天下大事,庙堂朝政。”
浅碧轻轻地抱住她,“不,小姐是心地最善良的女子。”
“因为您见过最穷苦的百姓是怎样挣扎地活着,所以小姐您不忍心,不忍心天下再多出更多受苦的人……”
“小姐,我们暂时离开这里吧。”浅碧忽然抬起头来道,“太子说,他从今日便离开,来日再报小姐的相救之恩,我们离开此处,再也不见他了,好不好?”
她目光期盼,眼巴巴地瞧着沈骊珠,带着一丝请求地道:“想来小姐也是不稀罕那人报什么恩的,是不是?”
沈骊珠抚了抚浅碧的头发,浅笑颔首:“好。我们收拾东西,暂别药庐,回外祖家住。”
听到小姐答应她,浅碧终于开怀地展颜。
更是隐约地松了口气。
得知那李扶渊是太子后,仔细回想起这些日子,她心中总是不安。
那人有时看向小姐的眼神……并不清白。
哪怕小姐总是对他冷冰冰的,从不假以辞色。
小姐已经跟陆家二公子定了亲,二公子虽然身体病弱,但是对小姐极好,小姐也只有在二公子面前才会展颜几分,终于在数月前,小姐点头应了二公子的求亲…………
婚事定在明年春,山花烂漫时。
这中间,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