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梗概
故事发生在陆家,二奶奶林婉月有喜,陆家上下喜气洋洋。二奶奶身边的二等丫鬟云湘领到赏钱后盘算着自己攒下的赎身钱。陆家二少爷陆清泽年少有为,是举人,且长相俊美、温润如玉。二奶奶想在自己怀孕时给二爷选通房丫鬟,丫鬟们私下里对此事议论纷纷,云湘因为出身等原因被其他丫鬟认为不可能被选中,她自己也无意于此。然而,二奶奶却认为云湘合适,云湘为拒绝编造了自己一碰男人就长疹子的怪病。期间,大房陆家大爷陆钧山是个风流浪荡之人,但对罪臣之后的七表小姐似乎很是疼爱。云湘被二奶奶要求去伺候二爷吃饭时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云湘为摆脱做通房的命运故意制造出怪病发作的假象。之后红雁被选中做通房,可第二天却被发现死在荷花池里,清儿被诬陷为凶手受罚。二奶奶因与二爷的一些矛盾又想将云湘送给二爷做通房,云湘拒绝。后来陆家大爷陆钧山介入了云湘不想做二爷通房这件事,最终云湘不用去伺候二爷,改为去做洒扫的三等丫鬟活计,虽月钱减少,但云湘因不用做通房而欣喜。
二、内容解答
1. 云湘为什么想要自赎?答:云湘不想一辈子被困在陆家做丫鬟,她渴望自由,想找到自己的弟弟,所以努力攒钱想要自赎。
2. 为什么其他丫鬟认为云湘不会被选为通房?答:因为云湘不是家生子,是外面来的,而且她嫁过人,虽然未洞房但被认为克死丈夫,出身低贱,所以其他丫鬟认为她不会被选中做二爷的通房。
3. 云湘为什么编造碰男人就长疹子的怪病?答:云湘不想做通房丫鬟,深知做通房的苦楚,也清楚二奶奶林婉月的为人,为了摆脱被选为通房丫鬟的命运,所以编造了这个怪病。
4. 林婉月为什么要给二爷选通房?答:林婉月怀孕生子期间不能伺候二爷,为了笼住二爷的宠爱,防止青梅竹马的通房清儿专宠,所以要给二爷选通房。
5. 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清儿是害死红雁的凶手?答:二奶奶林婉月查清楚是清儿所为并以此定了罪,春莲和锦画等人相信二奶奶的判断,而实际上这可能是林婉月为了处理清儿而制造的假象,陆二爷为了家庭和睦也没有反对这个结论。
6. 陆二爷为什么对清儿被定罪没有反对?答:陆二爷陆清泽深知妻子林婉月怀着身孕,他作为读书人和为官者要注意名声,不能宠妾灭妻、内帏不修,所以没有反对对清儿的定罪。
7. 云湘为什么被调去做洒扫的活?答:云湘拒绝做陆二爷的通房丫鬟,二奶奶林婉月心中不满,所以将她从二等丫鬟的熏衣工作调去做三等丫鬟的洒扫工作,以此来调理她。
8. 陆钧山为什么会介入云湘的事情?答:陆钧山路过时看到云湘哭泣询问情况,云湘表示心有所属不想伺候陆二爷,陆钧山不想陆家男儿被人说强要丫鬟,同时他可能对云湘有了一定的兴趣,所以介入此事。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构建了一个封建大家庭的生活场景,情节丰富且引人入胜。通过云湘的视角,展现了封建家庭中丫鬟们的无奈与挣扎,以及主子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人物形象鲜明,云湘的聪明、坚韧和对自由的渴望跃然纸上,她在面对成为通房丫鬟的命运时不断抗争。陆清泽温润却也在家庭关系中有着无奈的一面,陆钧山的浪荡形象也刻画得很生动。小说在情节上设置了多个悬念,如红雁的死亡真相、云湘能否摆脱做通房的命运等,吸引读者不断读下去,同时也很好地描绘了封建家庭中的等级制度、妻妾关系等诸多元素,是一篇很有深度和吸引力的小说。
四:《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精彩内容:
云湘这个名字对于陆清泽来说,属实不算陌生。
想起大哥的性子,他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心里竟有些不适,极是不愿云湘那丫鬟的名字从大哥嘴里说出来,他温笑着道:“大哥如何还知道婉月院里的丫鬟?”
陆钧山凤眼朝他一瞥,也是知道自己这二弟瞧着温柔斯文,实则肚里也是有些黑的,也不与他打哑谜,直说了:“从席上回来时,路过个院子,听到有人在哭,哭得人心烦,停下来问了一问。”
陆清泽听到这便也就知道哭的人定是云湘,不由也奇怪了,等着下文。
陆钧山又敲了敲手里的折扇,懒着声道:“说是心里头有人了,不想伺候你。”
这话说出来着实损颜面,陆清泽半晌没说话,面红耳赤缓了会儿才略有些恼意道:“那丫鬟并非我屋里的丫鬟,且她患有碰男人便起痘疹子的怪病,不便伺候。”
陆钧山熟知弟弟好颜面,顺着说道:“今日七娘及笄宴,下人们也饮了点酒,我闻着她身上有淡淡酒味,许是喝懵了胡说八道。”
他顿了顿,又慢着声儿道:“好男儿何患无女,既她心中有人,自然丢开手去,省得人说我陆家男儿想要个丫鬟还得强着来。”
陆清泽垂下眼睛,清隽的脸上到底是笑不出来,只应声道:“自是如此。”
陆钧山闭上了眼睛,折扇打开往脸上一盖,“弟妹见你在我这儿待得久了怕是要担心这儿的花儿草儿勾了你,就不留你了。”
陆清泽被兄长调侃,到底窘迫了,带着吉祥起身离开。
他没直接回思远院,而是转道去了春喜院。
因着肚里的孩子珍贵,这个时候林婉月已经躺下歇着了,听喜翠在门外向二爷请安时,忙披了外衣坐起来。
陆清泽见妻子忙着披衣,几步进去搀扶住她,温声道:“不必忙着,快些躺下。”
他今日也饮了些酒,即便梳洗过,身上还是沾着酒味,一靠近林婉月,她便捂了嘴扭过头干呕,陆清泽愣了一下,忙起身走远了些。
紫蝶熟练地走过来给林婉月喂了酸梅蜜饯吃,她的脸色才看起来好些。
“怎么忽然这般,有没有请大夫来瞧瞧?”陆清泽皱眉便问。
林婉月脸色还有些白,笑得娇羞:“怀孩子都这样,这两日开始有些害喜,吃了酸梅就好些。”
“那让婢女多准备些来备着。”陆清泽点头,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走远了两步。
林婉月嗔了他一眼,道:“二爷倒不必如此。”
陆清泽声音温柔地和她说了些话,问她可有吃得好睡得好,之后看着她面色红润,才话语稍顿,低声说了句:“以后莫要再提让云湘伺候我一事,她便就一直这么做你的丫鬟挺好。”
这忽如其来的一句话令林婉月真是愣了好几息。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丈夫这个时候过来,竟是为的云湘这事,但这两日忙着郑七娘的及笄礼一事她还未来得及正式把云湘拨调过去,一时蹙眉,脸上的笑容也勉强起来:“二爷怎的忽然说此事?”
陆清泽按了按额心,想到刚才被大哥特地叫过去一事,多少有点堵心,不想和妻子多言,便给自己描补几句,道:“瞧见她在哭,便多问了几句。”
只说这一句,其他也没多说。
可林婉月脑中却想了许多,心里对云湘生了怒气,可对着陆清泽却是笑得柔柔的,“我只是见二爷身边没了笔墨丫鬟,便想叫她过去伺候,既二爷这么说,此事便作罢吧。”
陆清泽想起云湘在莲花池旁对着小桂圆笑时温柔的样子,稍稍晃了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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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第二日早上起来便打起精神准备干活,却被喜翠告知日后不必她为二奶奶熏衣。
“二奶奶怀了身子后,忌讳得多,你身有怪疾,二奶奶担心影响到肚里孩儿,便不叫你熏衣了,日后你便去外头月洞门外第二道院里洒扫。”
云湘愣了一下,不是说去书房伺候陆二爷么……不过洒扫是三等丫鬟干的活,每个月月钱要比现在少一半,她忍不住问:“喜翠姐姐,那我如今还拿着二等丫鬟的例吗?”
这话说出来有点脸红,但事关她赎身银子,她怎么也要问两句。
喜翠皱了眉,这二奶奶倒是没说,不过,“干什么活,自是拿什么例。”
云湘低着头默然半晌,应了声,没再多问。
新的熏衣丫鬟秋儿要住进她原来住的屋子,云湘只好打包了自己的东西,搬去了三等丫鬟住的屋子,三等丫鬟多是陆家原本的丫鬟,与云湘都不熟,屋子里都是大通铺,她没吭声,去了最里面打开自己的铺盖,将自己放月钱的小箱子收在对应的柜子里。
洒扫的活不忙,可不知怎的,这两日地上总有些脏物,今早上地上竟是出现了粪水,一问是倒夜香的漏了点出来。
到了这时,云湘要是还不知道这是林婉月心中不满在调理她,她也真是个蠢的了。
云湘后终于知后觉反应过来,怕是那陆钧山真的去说了什么,才免去了她伺候陆清泽这事,不由欣喜!
不用做通房了!
即便地上有粪水痕迹,即便月钱少了些,云湘也高兴着,用巾帕在鼻下一绑,打了水来就洗刷,又因味重,清理完,又去了一趟花园,准备摘些栀子花来,撕了花瓣洒在各处角落里去去味。
可是不巧,到了园子,便见那儿树荫下摆了张竹藤椅,躺着潮浪院里那位传说靠近了就得清白不保的陆家大爷。
此时四月下旬了,天气还不算闷热,陆钧山身上却只披了件青色的宽袖大袍,胸膛露出半个来,头发也仅用一根玉簪半挽着,谪仙般飘逸洒脱,他半眯着眼打盹儿,阳光从枝丫间穿过来,在他身上留下几个铜钱般大小的光斑来,隐约可见衣料浮动间之华贵暗光。
看似朴素,实则另有心机的打扮。
云湘赶忙想低头退开,哪知道脚步一动,竹藤椅上躺着的人就睁开了那双狭长凌厉的凤眼。
她瞬间顿了顿,还未来得及补救般行礼,就感觉那道视线往她身上一扫,似笑非笑的,只听他道:“猫儿今日不醉了,却是要装睁眼瞎?”
云湘的脸一下红了,尴尬地赶紧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大爷。”
陆钧山歪着头看她,上回是天暗时,这次是白天,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她身上穿着素青色的布裙,上面一点绣花点缀都没有,裙子还偏大,瞧不见半点曼妙身形,可一张脸却很是莹白润泽,连胭脂都没抹上一点,此时平添上两抹羞红在脸颊,却清丽娇嫩得勾人眼睛。
他的目光深幽起来,盯着看了半晌。
正当云湘以为她可以走的时候,就听陆钧山低着声道:“正好乏了,过来给我捏捏肩。”